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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告:本文含有「成人情節」,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。
我的童年回憶是由三歲後的某一天開始…
那天我正和鄰居幾名小朋友玩著,我爸突然來找我並對我説:你有兩個弟弟了。
我趕忙回家,見到媽媽和一個阿姨各手抱用毛巾裹著如小貓兒般大的二弟和三弟,我的記憶就是由那天開始了,之前的一切都是茫茫然記不起來!
年紀大約五、六歲時……
我家住距離荃灣市中心約三十分鐘「腳程」的柴灣角村。這裏在1950年代搭建著密密麻麻的木屋,那些簡陋的屋子櫛次鱗比由山下伸展至小山丘上,近公路旁有多家大型紡織廠和搪瓷廠。
村內屋民多是由大陸逃難而來的客家人和鶴佬人,也有電力和自來水供應,街坊鄰居相處熱閙融洽、大家守望相助。
我的家位於半山腰,是爸爸和朋友一起依山而建的,背山面海,風景幽美。
屋子右邊是廳房,左邊是廚房、浴室連小便間,大便要去公用茅廁或用痰罐解決。
因房子左邊徬著山邊,下面有一道流著溪水的去水溝,所以廚房浴室要用木柱撐高木地板(如高腳屋),地板下僅可容一個小童企立的高度,有如一條狹窄的地下通道。廚房浴室的廢水和小便(在木地板開一個洞)的尿水直接流落地板下的去水溝,水溝的水又引入大水坑直往海裏去(那時沒有人講環保的)。也因為如此前後屋鄰居的廚房浴室地底隨著水溝而相通的。
那時我年約五六歲,耳聽到浴室底下傳來淙淙的流水聲音,從地板的夾縫破洞向下俯視,只見烏黑的一片看不見底,小小的心靈也想過要穿越浴室木板的罅隙到地下水溝去「探索」一下,但一直未有行動。
直到有一天,對下那間房子的主人討了一個年輕媳婦回來,說也奇怪,當時的我看這位新娘子姨姨穿上合身的新衣服,顯現出豐乳、腰細屁股大的身材,感覺她很美麗動人……
想來男孩天生出來就是喜歡美女的,我這個幾歲大的黃毛小子也沒人教,那個年代也沒處學,就連男女性器官有何分別的概念也沒有,竟然會想起要看她撒尿的地方,小小年紀也動起了色心!
我知道新娘姨姨家裏的浴室與我家的相連,和我家的設計一樣,在浴室地板開個洞孔,小便直接撒落下面小溝裏。
我打定了主意,一日早上爸爸去了上班,媽媽帶了弟弟出外,家中只剩我一人。身材瘦小的我偷偷鑽過浴室的一條罅隙,爬下去水溝。
由於浴室是挨著山邊,陽光照射不到位,我靠著浴室透下的光線,隱約可辨眼前環境;忍受著水溝的臭味和蚊蟲的滋擾,摸索向前,來到前屋浴室地板底下蹲著,盼望著新娘姨姨來撒尿……
時間過得真慢,很難才盼到有個人來,從木地板裂縫中見是新娘姨姨年約五十歲的婆婆,感到大失所望,婆婆的屁股蹲在地板洞穴上,沙沙沙…撒起尿來,我也無心看她,只怕著被她如水柱般射出的尿液沾到身上。
又等了不知多久,腿也蹲得麻木了,手腳也不知給蚊子叮了幾多口,仍不見新娘姨姨的身影,為怕被媽媽回來見著,惟有暫時撤退。
……正探身從罅隙返回浴室,冷不防爸爸撞了入來,給他一手抓著,先是被他用鳳眼槌(如下圖)狠狠地在頭上鑿了幾下,跟著拉我回屋內拿了根竹棒子,一邊打一邊問我爬下水溝想幹甚麼壞事?
我也略知羞耻,不敢説想偷看新娘子撤尿,我向爸爸謊說想往鄰居偷點零食吃,但是偷不到甚麼!最後認了錯還是被打了一頓,後來又被媽媽訓了一番說話,此後我也不敢有再去偷窺的念頭了。
十年之後,我已是一名初中學生,跟媽媽故地重遊探訪舊鄰居,見著當年的新娘姨姨,她已生了幾個孩子,身形也胖了不少,但她的笑容仍是那麼迷人,我心中暗自可惜當日未能一窺她撒尿的地方!
後來我回想起來,幸而這次偷窺事件被發現了,否則我可能會由小色鬼變成大色魔呢!
下圖鳳眼槌(網絡圖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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